文/摄影/静文
阳后两个月,咳嗽一直没好,又加之另外的一些症状,终于住院了。
(资料图片)
这些都是前缀,没它还真不行,下面会说到。
咱还是说做胃肠镜的这件事。这次住院,计划中是没有这项检查的,但是偏偏自己的胃确实出了一些问题…。
医生确认了需要做胃肠镜,自然病人的“任务”就是听医生的安排。
拿着医生开出做胃肠镜的预约单,去消化内镜中心交单子,确认什么时候做检查。消化内镜中心在门诊楼负一层的大厅里,原来从这里路过几次,大厅里总是乌泱泱的人。
没想到自己也成为这群人里面的一员…。
赶到负一层时,已经下午5点多了,本来担心医生们下了班,还不错,还有两位护士在登记处。
一位漂亮的护士小姐接过我的预约单看了看:你咳嗽吗?
我:咳嗽好些了。
因为我是“阳”了后,咳嗽老不好才住的院。所以在这张登记表上有咳嗽的字样。
护士解释:因为做这项检查要全麻,咳嗽是全麻的禁忌。所以明天你要到麻醉科去做一个麻醉评估…。
好吧,第二天一早8点多钟,拿着护士小姐给的两张表,奔麻醉科排队。还好,因为住院后这几天,心电图, CT等等各种检查做的差不多了,医生又问了问血压、血糖、最近吃过阿司匹林吗等等的问题…。评估过关。
再回去找护士小姐,回答:要隔天才能做,
看得我迷惑的神情,解释道:第二天要吃泻药…。
回病房,找医生交还预约表,我这才明白,医生要根据这个下药了。
第二天中午,病房的护士推着小车挨床送药,给我了六盒某某药,一小瓶某某药,外加一张单子,单子上写了这种药的服用方法。护士小姐仔细的给我说了一遍,又把重点给划了一下。
下午5时后不许吃饭了,晚上7时开始喝药;第二天早上4时再喝一遍;早上7:45时在检查室门口等待。特别标明了家属要在护士站带一辆轮椅去。
护士站给开一张交接单带着,这张交接单很重要,以下会提到。
先说喝药,要求两小时之内要喝上2000毫升的混合药汤,这对我真是一个极大的考验。且不说那些药汤咸滋滋的如此的难喝,就说相当于4瓶500毫升的矿泉水,需要在两个小时之内,莫名其妙的灌进自己那无辜的胃里,着实困难的很。
晚7时第一杯喝进去了,遵照护士的嘱咐走动一下好让它赶紧从胃里下到肠子里去。自己掐着表,7:30开始喝第二杯,第二杯喝到一半时,可怜的胃就开始反抗了,忍了半天的结果还是吐了起来。第三杯、第四杯、我一边劝着自己的胃:大哥,您忍着点好不好?要不咱们就白费劲了?可是“大哥〞并不听我的劝告,结果就是一边喝一边吐,发展到后来已经是那种喷射状的吐…。想躺床上休息一会儿,连门都没有,“胃大哥”是不答应的…。到了晚上11点时,我还“痛苦”的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溜达着。
护士站值夜班的一位护士,对我表示了万分的同情:我也做过胃肠镜,知道那个滋味。
手机定上时间,因为早上4点还要重新再喝一遍。是为了把肠子再彻底的清洗一遍?
但是晚上你想睡一会儿吗?那是不可能的,因为从晚上12点就开始了腹泻,不知多少回,其“惨状”无法用文字描述。
想想过几个小时后,还要继续喝一遍那些令人难过的药水…,昏沉沉中想起了潘金莲那句:大郎,该吃药了。
…救命啊。
遵医嘱,早上7:45赶到检查室门外。
过一会儿,医生喊名了,专门嘱咐把手机交给家属。进去后我才明白为什么强调手机的事情?一个很大的屋子里N几个手术床,万一被“别有用心”的人拍下来传出去,实在是“有失体面”,兹事体大。
把我指引到一个手术床前,一个年轻的医生迎过来:如果发现息肉取不取?
我:取好还是不取好?
医生:当然是取好。
我:好,那就取。
病人侧身躺在手术床上,背部有一个靠板可以很稳妥的躺在那里。做胃镜不要考虑,有嘴就可以;做肠镜吗?裤子的解决办法,大家自行脑补…。
其实在这之前,我也询问过一个做过胃肠镜的朋友,她回答我:在那里没有丝毫的尊严啊,哈哈哈。
躺在哪里,看到前方墙上挂着一块钟表,过了10分钟怎么还没有动静啊?
那位年轻医生在我面前拿着一根大约25公分左右的金属棍子,那棍子上面亮着一个小灯。琢磨着那可能就是胃镜吧。
一位年轻的姑娘过来在我嘴上套上一个环状的器具,大概是为了方便下胃镜?
她拍拍我的手,像哄孩子一样:睡觉吧,一会儿就好了。
接着我就“昏”过去了。
当我醒来时,我已经坐在轮椅上被“家属们”正推往病房的路上。那会儿据说是不到9点,也就是说这个“昏〞的过程是不长的。但是怎样下的手术床?衣服是怎样穿上的?又怎样坐到轮椅上?我是一概不知。
昏昏沉沉的回到病房,躺在床上还是昏昏沉沉,医生来了,护士也来了,嘱咐六个小时之内不准喝水,不准进食。医生说需要补充能量,立马挂上了吊瓶。三大袋液体,一直挂到了将近天黑。期间护士小姐们过一会儿就过来问一下:还恶心吗?还头晕吗?
看医生护士的重视程度,做胃肠镜检查,也是一件不容小觑的事呢。
虽然依旧昏头昏脑,我终于想起来了那个“交接单”:某病房的病人去检查室去做检查,这个期间病人是归检查室负责的;出了检查室,病人回归病房。责任划分明确,一个有关病人的生命安全两个科室“交接〞完毕。
只是“交接单”这个名字叫人感到怪怪的,就像是对一件物品而言。
当天下午三四点钟,护士小姐给我的临床病友也送来了那些药,她也是需要明天做胃肠镜的。当天晚上七八点钟也开始喝那些药汤了。她端起杯子来,我就赶紧把头扭到一边去。因为一看到那个场景,条件反射使我又开始恶心了。
第二天一早我们俩交流了一下,人家居然没事,也没有恶心,也没有吐。
她很认真的对我说:我们农村人胃大,盛的东西多。
我:我怎么那么倒霉呀!
庆幸的是,过两天我的病理出来了,还好、还好。
难过的事:这之后一直食欲不振,最近和自身的“胃大哥”正在协调这个问题。
终于可以出院了,几天的住院时间就像过去了几年。
外面是阳光明媚晴朗的天空。
大街上川流不息的车辆,来来往往的行人,年轻的姑娘说说笑笑的从我面前走过。公交车站边候车的座位上,一个老头正在和一个老太搭讪,但老太似乎不想搭理他。蓝天下的人们好像和疾病和医院毫无关系。
好一个熙熙攘攘的人世间。
壹点号 静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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